夢
昨天早晨做了一个梦…
虽然说是梦就无趣了,好像被剧透了一样,预知了某些东西…生硬地划开了虚幻与现实的界限。
那还是用梦境的视角来写吧…当成小说的练习一样…
– – – – –
“咚咚咚,咚咚咚”
急促的拍击声从大门传来,有谁在敲门。
在清晨,这并不常见,更何况是在如此偏远的小镇子里–人们并不乐于去不太熟悉的邻居家里串门,特别是这位邻居到这里并不算久–总之,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。
还不到上班时间,也没有收到电话,不像是有快递或者迷了路的外卖…
我搬到这里快一年了,平原上的乡村,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似乎还恪守着千百年来流传至今的生存方式,陪伴着庄稼和动物们,日复一日。尽管现代化的进程不可避免地侵染了这片土地,然而某些隐蔽的,埋在表象之下的习俗得以保留。
发生了些事情,这让我决定摆脱–或者说是逃避–过去。
于是来到了这里,用不高的租金租下了这间有些年头的院子。
摇了摇头,驱走浮出的念头。
打着哈欠,朝大门走去,鸡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。
太阳刚刚升起。
拉开门闩,斑驳的铁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,这门估计有三十年历史了吧,相当干燥的这里,需要很多年才能蚀出这样的锈迹。
打开门。
是姬野。
出乎意料。
“我杀了人,需要躲一躲”
不等我开口她便挤进身来。
“啊…”
尚未从惊讶中缓过来。
“地窖,西边的角落里有地窖,暗门在雨布下面”
“谢谢…”
说着,她掀起塑料布,挪开挡着入口的铁桶,拉开暗门,钻了进去。
“之后再和你解释吧”
把雨布放回原位,再三确认看不出来下面有什么可疑的东西,我回到了房间里。
…
姬野是我高中时的同学,尽管在更早的时候我们便认识了,当时的自己似乎很喜欢她。
后来她离开了,再也没听到过关于她的消息。
本以为要忘记了。
…
又过了不到半小时,敲门声再次响起。
“…”
做出一副慵懒的样子,我打开大门。是警察。
“有注意到什么异常吗?”他问。
“呃呃,我刚刚起来,看起来没什么不对劲的…怎么了,发生什么了吗?”我压着喉咙,尽量冷静地回答道。
“不,没什么。如果有不对劲的地方就给我们打电话。”说完他便走了。
“这村子这么落后,连网都没有,一般不会往这儿跑吧。我看八成不在这里。”远处的警察这么说完,便回到了车上。
…
半小时后。
确认没人停留在这附近。
我拉开地窖的们,说:
“暂时应该没人追了”
“呼…”她长长地叹了口气“那就好”
“万幸,你在这里”
把她拉出来,我们回到屋子里,平静下来之后,她开口说道:
“我杀了人,不,其实该说我杀了‘神’”
“反正他们有三条命,也没什么”我讥讽地说到。
所谓的“神”,是指一些经历过非生殖性基因改造的有钱人,或者是有权者。因为需要的开支巨大,即便在手术后每年仍需保持天量的花销以维持身体的正常运转,因此接受手术的人数并不多。但手术带来的正面效果极强,例如能大幅增加细胞恢复速度,提高免疫力,杀灭癌变–宏观上的效果便是排除意外情况,接受手术者能轻松活到150岁。同时,即便受到锐器攻击,体内代谢的细胞仍能快速弥补伤口,一次手术带来的恢复能力足以弥补三次针对要害部位的致命攻击。
“嗯…不过,事情还要更复杂些,再说即便没杀死,也有刑事责任吧…”
“他妈的,这群钱权的走狗”我骂道。
她无奈的笑了笑,开始讲她的故事…
– – – – –
这样隐蔽着,躲藏着,过了两个月,我们终于决定搬走,暂时离开这栋老房子。
需要让姬野先安定下来,当然,不能在这样破败颓唐的地方。更重要的是,她还有事情要做。
辗转来到河边,历史上,这里曾经有过通航的记录,但现在已不再有船只经过了。由于河岸被从山环绕,因此几乎不会有被人发现。
上了船,我们开始了旅程。
–平稳。
她忽地说到。
–船上只有我们。
“我们,组建家庭吧”
我一惊。
“这……”
– – – – –
这便是我梦境的终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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